在天父慈爱的光照下,基督恩宠的助佑下,圣神共融的圣化德能中,基督伴随他的净配——教会步入了他降生后的第三个千年。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发展,经济、信息等的全球化推进,人类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这特定的时期里,教会本着她固有的使命,履行着她的职责:宣扬天主的慈爱和教化引导人类归向天主的慈爱。在这个使命中,蒙召作为司铎的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为此,在这新的时期里,司铎怎样履行其牧灵福传的职务显得尤为重要。天主是爱,(若壹4:16) 在这宣扬天主爱的使命中,司铎要特别具有爱德——也就是所谓的牧灵爱德。教会非常清楚她的使命,无论是梵二文献、教宗劝谕,还是教会训导,都特别强调这一点:司铎应效法善牧耶稣的牧灵爱德。因为,借着圣事的祝圣,司铎已肖似于教会的头和善牧耶稣基督。使司铎肖似基督领袖并导引他灵修生活的内在原则和力量是“牧灵爱德”,分享基督本人的牧灵爱德,也是圣神白白赐予的,要求司铎以白白奉献来答复基督的召唤。牧灵爱德的基本内涵是自我给予,效法基督把自己献给教会,效法基督自我给予和服务的德能,“基督爱了教会并为她舍弃了自己,”(弗5:25) 作为司铎也该是这样。《教会宪章28》论及司铎牧灵时指出:“司铎以圣洗及训导,在精神上产生了教友们,(参阅格前4:15,伯前1:23) 要像慈父一般,在基督内照顾他们。司铎们要自愿地作羊群的表率(伯前5:3),主持一个地方团体,并为之服务,务使这个团体堪称天主唯一子民全体的尊号,也就是配称为天主的教会。(参阅格前1:2;格后1:1;及其他多处)司铎们不可忘记,在他们每天的操心和行动上,要给信友及非信友、公教徒及非公教徒,表现真正司铎及善牧职守的典型,在众人前作真理及生活的证人;又因为是善牧,还要去找(参阅路15:4-7)那些虽在公教内领洗,却不再领圣事,甚至已失去信仰的人们”。
下面,试着从四个方面来讨论司铎的牧灵爱德:
一司铎应偕同基督实现并宣扬圣父的慈爱
天主是爱,(若壹4:16) 天主圣父愿意在他的爱内,藉着他圣子的祭献,将他的慈爱彰显给我们。在基督的宣讲中,天主的慈爱格外的凸显,甚至超越人性的认知和理解,就像荡子回头的比喻中那个慈父的爱。(路15:11-32)而这慈爱是当基督在十字架上牺牲时,其真义才特别显露出来,被钉的基督彻底显示出天父的慈爱。作为蒙召而领受特殊圣召的司铎,藉圣秩圣事的祝圣,已被圣父经由中保耶稣基督所派遣,他同基督——天主子民的首领和善牧特别貌同神合,好能藉圣神的德能和力量而生活并从事服务教会和解救世界的工作。因着天父的慈爱、耶稣基督的恩宠和圣神融合的恩惠,司铎藉着圣事给天主的子民即教会服务,并按照主的祈祷引人类归向基督——这正是司铎蒙召的本质和使命。
教会的使命,就在于显示并宣讲天主的慈爱——因为造世者和救世者最了不起的属性就是慈爱——也在于作此慈爱的受托人及分施者司铎,带领人们更加接近救世者的仁慈之源。所以,作为教会仆役的司铎,应藉着教会,在教会内,并在其职务中,启示并实现圣父爱的奥迹,也在爱德中持守真理,并顺从圣神的推动。整个司铎牧灵工作的救赎幅度,是以感恩圣祭为中心,即纪念耶稣奉献他自己的生命。“实际上,圣体中心、牧灵爱德及司铎生活的一致性之间,存在着一种密切的关系。司铎可以从这关系中找到个人圣召所要求的在圣德之路上决定性的指示……如果司铎给基督、永远的司祭交付出他的智能、意志、声音和双手,为的是藉着他的职务,去奉献给圣父,圣事性的赎罪之祭,他就应该把主耶稣的心情当作自己的心情,同他一样,在信德中,为他的兄弟姊妹们把这些恩赐生活出来。因此他必须学习亲密地与奉献的祭品联结一起,把整个的生命放在祭台上,作为天主不求偿的及先导性的爱的显明标记”。(基督降生第三个千年的司铎4章) 在感恩祭的永恒礼品上,纪念耶稣的死亡与复活,并为给人显示及见证天主无限的爱。故此,圣奥斯定称司铎的圣职为“爱的职务”。
司铎蒙召的本质和使命就是偕同基督实现并宣扬圣父的慈爱。
二司铎应注视善牧耶稣基督
藉圣秩圣事的付油,圣神以新而特殊的方式,使司铎具有耶稣基督、首领和牧人的像貌,他以牧民之爱培育和坚强他们,并使他们在教会内扮演权威的角色,做基督徒圆满生活的榜样和向万民宣传福音的仆役。所以司铎应是耶稣基督——大司祭活生生的鲜明形象,因为司铎是由身为基督新而永恒盟约的唯一大司祭所从出。耶稣基督是预许的善牧,(则34章) 他认识自己的羊,为他们舍命,并希望他们集合在一起,共成一牧一栈;(若10:11-16)他是那位“不是来受人服侍,而是来服侍人,并交出自己的性命,为大众作赎价”的牧者;(谷10:45) 他在洗脚的逾越行动中(若13:1-20)给门徒们留下了彼此服侍和相爱的榜样;他自愿将自己当“无罪羔羊”奉献,且为救赎我们而牺牲。(若1:36)
司铎既然分享基督的权柄,他应在他的整个生命中常注视善牧耶稣。耶稣基督的整个生命不断彰显他的牧灵爱德,而且每天实行这种牧灵爱德。他对困苦流离的群众动了怜悯的心,因为他们像无牧人的羊群(参玛9:35-36);他在寻找迷失的羊(参玛18:12-14),高兴地庆祝他们的回头;他领他们到青绿的草场和幽静的水旁(参阅咏22-23章),而且为他们铺设了餐桌,用自己的生命来滋养他们……。因为耶稣是他的教会,也就是他身体的“头”。当他死在十字架上时,他的服务达到了最完美的表现——在谦逊和仁爱之中,将自我完全交出。
耶稣的工作和使命透过宗徒和他们的继承人及司铎在教会中继续着,藉着祝圣,司铎已肖似于善牧耶稣,故要求作为司铎的要常注视他、相似他并活出他的牧灵爱德。
注视善牧耶稣基督是司铎为履行其“爱的职务”获得力量的泉源。
三司铎应与主教及其他司铎弟兄彼此相亲相爱
“我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你们该彼此相爱,如同我爱了你们,你们也该照样彼此相爱。如果你们之间彼此相亲相爱,世人因此就可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若13:34-35) 耶稣对门徒们的爱和父对子的爱是同一个爱,门徒们为居住在这爱中,必须彼此相亲相爱。正如:“在最后晚餐中,耶稣从席间起来,脱下外衣,拿起一条毛巾束在腰间,然后把水倒在盆里开始洗门徒的脚……,若我为主子、为师傅的给你们洗脚,你们也该彼此洗脚,我给你们立了榜样,叫你们也照我给你们所做的去做。”(若13:4-15) 在耶稣基督的奥体教会团体中,司铎的牧灵爱德特别要求与主教团结一起,并与司祭团有特殊的人际关系——彼此相亲相爱,就如《我要给你们牧者》劝谕所说的:“牧灵爱德要求司铎们的工作常在与主教及其他司铎兄弟们共融之下进行,否则徒劳无功”。
因此,彼此相亲相爱首先表现在与主教的共融与合作中。司铎的职务与主教的职务之间的关系,主要是在共融、认真与必须的合作中,为教会服务。司铎与主教形成一个司祭团,而主教的职务,按从属的等级,交给了司铎们,为使担任司铎圣职者成为主教圣职的合作者,去执行主耶稣基督所托付的使徒任务。“司铎们是主教品级贤能的合作者,也是协助主教们为天主子民服务的工具,虽然职位不同,可是他们和自己的主教组成一个司祭团,在各个堂区或每一个地方的教友集会中,司铎可以说是主教的代表,他们和主教以信任大度的精神相团结,按个人的身份承当主教的一部分任务与烦劳,并日夜操心执行。司铎们在主教领导下圣化、管理托给他们的一部分羊群,使整个教会在每个地方都具体化,对基督整个奥体的建设,拿出有力的贡献……。司铎们要以主教为慈父,敬爱并服从他。反之,主教要把协助自己的司铎们视为儿子、朋友,就如同基督已经不再称弟子们为仆役,而称他们为朋友。(参阅若15:15) 所以,因着圣秩圣事及职务的关系,所有的司铎,无论是教区司铎或修会司铎,都和主教团联结在一起,按照每人的圣召与圣宠,为整个教会服务”。(教会宪章28)
彼此相亲相爱也表现在与其他司铎弟兄的共融中。正如梵二大公会议所说:“为了大家共有的圣秩及使命,司铎们彼此之间结下了一种深切的弟兄关系,要以集会的方式,或者以共同生活、工作、友爱的方式,在精神及物质上,在善牧工作及私人来往上,甘心自动地表现彼此互助的精神。” (教会宪章28)
司铎与主教及其他司铎弟兄的团结、共融、友爱、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相互服务、彼此担待、彼此接纳等,不但是主基督的命令,也是主基督在教会内的一个标记,为教友们更是一个榜样。司铎与主教及其他司铎弟兄的这种关系,是主基督所要求的,也是教会所要求的,每一个作主教、神父的都很清楚这个道理。然而可悲的是,司铎们由于人性的软弱又不注重灵修,缺乏基督的精神,“懂得”和“做到”毕竟不能划等号。在当今中国教会中:有些司铎不听主教之命,甚至有公然抗命的;有同一个教区的司铎彼此不和,互不往来的;有表面和睦,暗里较劲的;有明争暗斗,公然叫板的;有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如果代表基督尽管理、圣化和训导天主子民的牧人们没有共融精神、彼此仇视、没有宽恕、不能担待接纳等等,怎么去宣讲天主的爱?怎么去传扬福音?怎么能将教友带到天主的爱中?……
所以,司铎与主教和其他司铎弟兄彼此相亲相爱,是司铎履行“爱的职务”的首要基础和条件。
四司铎在履行其职务中应富有爱德、完全自我给予
牧灵爱德的基本内涵,是完全的自我给予,效法基督把自我献给教会,这就决定了司铎的思想和行为方式以及与别人的关系是以“爱”为中心的。这种自我给予的精神,不只是作为司铎应有的,而且还因此显示基督对他羊群的爱,因为铎职的活动必须成为基督爱德的显示。善牧耶稣基督的工作和使命是透过宗徒和他们的继承人及司铎在教会中继续的,司铎在基督的羊群中,代表基督尽管理、圣化和训导的职责,因此应肖似他,有义务活出他的牧灵爱德。
司铎牧灵爱德的自我给予是指向教会的,因此,首先表现在爱普世教会和托付给他的教会,以丈夫爱妻子的爱去爱教会,就像基督“他爱教会,为她而舍生,以水洗,借言语来洁净她、圣化她,好使她在自己面前呈现为一个光耀的教会,没有瑕疵,没有皱纹或其他类似的缺陷,而使他成为圣洁和没有污点的”。(弗5:25-27) 教会是基督的奥体、净配,同时又是天主的房屋,基督是这座房屋的基石,司铎是天主的合作者,为建立这座房屋。所以,蒙召而肖似基督的司铎必须去爱她,就像爱自己的身体一样;他不只是以教会为自己的家,更是要与她融为一体,为她的利益牺牲自己的一切,犹如基督“爱了教会,并为她舍弃了自己”。(弗5:25)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尤其在当今中国的形势下,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教会的某些神职人员也深受其影响,忘记了他蒙召的本质和使命,为了金钱、名誉、政治地位等等,竟不惜出卖教会的利益,或不顾教会利益而中饱私囊……。这些教会的败类,已不是牧人,而是盗贼。
其次,表现在爱天主的子民——教友们。宗徒之长教会元首伯多禄在论及牧人应怎样爱教友和尽责任时这样说:“你们务要牧放天主托付给你们的羊群,尽监督之职,不是出于不得已,而是出于甘心,随天主的圣意;也不是出于贪卑鄙的利益,而是出于情愿;不是做托你们照管者的主宰,而是做群羊的模范”。(伯前5:2-3) 简单数语,就指出了作为牧人,该如何牧放羊群的原则:
1.牧人牧放羊群不仅仅是出于责任,而是本着“爱德”而甘心情愿,如同善牧耶稣一样随顺天父的旨意,全力以赴。因为,如果牧人仅仅是出于责任,不是甘心情愿的,那他只是在牧养自己,为获取酬资或献仪,就像社会上的公务员一般。公务员在其岗位上必须尽好职责,才能拿到薪水。好牧人关心的是天主的事业,是羊群的利益,在“爱德”的摧迫下,去关心、爱护、寻找、照顾天主所托付给他的羊群——像慈父一般照顾在精神上生产的羊群,一如厄则克耳先知所描绘的善牧:“看,我要亲自去寻找我的羊,我要亲自照顾我的羊,犹如牧人在羊群失散的那日怎样寻找他的羊……我要在以色列的群山上、溪水畔以及本国的一切牧场上牧放他们……失落的,我要寻找;迷路的,我要领回;受伤的,我要包扎;病弱的,我要疗养;肥胖和强壮的,我要看守。我要按正义牧放他们。”(则34:11-16)
2.牧人不应如同庸工一样,惟利是图,以求自肥,而应为羊群的利益着想,乐于牺牲一己的私利。牧人从教友那里获取酬资或献仪,只是为了免除后顾之忧(生活所需),更好的为教友服务,“我剥削了别的教会,取了酬资,为的是给你们服务啊!”(格后11:8)再者,工人理应获得工资。耶稣派遣门徒去传教时说:“你们不要在腰带里备下金、银、铜钱,路上不要带口袋、也不要带两件内衣、也不要穿鞋、也不要带棍杖,因为工人自当有他的食物。”(玛10:9-10)但这和庸工不同,庸工所关心和追求的是他自己的利益,想的是如何使自己获得好处。就像社会上的贪官污吏一般,国家和人民赋予他权力,他却不是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着想,而是以此权力,不择手段地谋私利,置老百姓和国家的利益于不顾。“三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是其真实的写照。同样,恶牧、庸工也是这样,他们一切只为自己的利益:嫌贫爱富,喜欢肥羊,只要富有的教友一召唤,马上就跑前跑后,而对于穷教友呢,根本不理不采,瞧不起;不管教友是不是热心,是不是进堂;只在弥撒中象征性的讲一点道理,其他时间则忙自己的私事(为自己有利益的事),当然更谈不上去传教了……。正如圣经所载:“你们只知牧养自己,牧人岂不应该牧养羊群?你们吃羊奶,穿羊毛衣,宰肥羊,却不牧养羊群:瘦弱的,你们不扶养;患病的,你们不医治;受伤的,你们不包扎;迷路的,你们不领回;遗失的,你们不寻找,反而用强力和残暴去管制他们。”(则34:2-4)
3.牧人不要作“托管者的主宰”,而是作群羊的模范。牧人不是主人,所以对属下不应作威作福,如同霸主一样。“你们知道,外邦人有首长主宰他们,有大臣管辖他们,在你们中间却不可这样,谁若愿意在你们中成为大的,就当作你们的仆役,就如人子来不是受服侍,而是服侍人,并交出自己的生命,为大众作赎价。”(玛20:25-28)作为牧人,应该以身作则,言行一致,作群羊的模范,“你们的光当在人前照耀,好使他们看见你们的善行,光荣你们在天之父。”(玛5:16)
作群羊的模范,为群羊牺牲一切,伟大的保禄使徒给我们立下了最好的榜样。保禄为自己所立下的最大的原则就是爱德,爱德使他牺牲了自己,为使得救的人尽量地增加。他像慈父一样笃爱他的教友,为了爱德他愿作一切人的奴仆,“对一切人,我就成为一切,为的是总要救些人”(格前9:22)。保禄宗徒一生所抱定的唯一目的,就是引导人得救,所以他在一切事上完全效法并随从了基督的芳表。基督为救人,完全牺牲了自己,他也愿意为救人完全牺牲自己:“你们要如我一样,在一切事上使众人喜欢,我不求自己的利益,只求大众的利益,为使他们得救,你们该效法我,就如我效法了基督一样。”(参阅格前10:33)的确,再没有比为长上的嘉言懿行,更容易使属下服从,易于接受和随从基督圣训的;也没有比高高在上者的跋扈傲慢、恶表,更容易引起属下的反感,而丧失基督精神的。圣奥斯定论到这一点说:“到处有生病的羊,健康而肥胖的羊却很少,因为坏牧者不爱惜他们,有病的、软弱的、迷途的、丧亡的羊,他们都很少照顾,甚至挑选那些健壮和肥胖的,就能力所及予以宰杀……,他们怎样杀害羊呢?他们生活不检点,用恶表杀了羊……,健壮的羊观察到自己的牧者行为失检,便在心中说:‘如果我的牧者这样生活,我是谁,他所作的,我为什么不能作呢?’这样他便杀死了那健壮的羊……,凡在教友面前生活欠善的牧者,就他本人而论,就是杀害了羊。”(见每日颂祷,常年期第二十四主日星期四之诵读二)对于这样的牧人,主怎么说的呢?“凡他们对你们所说的,你们要行要守,但不要照他们的行为去做”;(玛23:3)主又说:“无论谁,使我这些信我的小子中的一个跌倒,倒不如拿一块驴拉的磨石,系在他的颈上,沉在海的深处更好。”(玛18:6)多么可怕啊!
爱教友,为他们成为一切人,为他们牺牲一切,作他们的榜样等等,是我们作为司铎应有的牧灵爱德,也是我们以白白的奉献来回应善牧基督对我们的召叫。
综上所述,在牧灵工作中,司铎的“爱德”至关重要,因为堂区的教友和帮助牧灵福传工作的司铎的合作者,他们看到、观察到、感觉到并听到的,不只是在宣讲天主圣言和举行礼仪中的司铎,也是具体生活中的司铎。可以这样说,生活中的司铎的良好品德,对教友的影响远胜过于他的宣讲,所谓身教贵于言传!为此,要求司铎要特别加强灵修,认真活出其生命与精神,或更好说是活出“另一位基督”——善牧的圣德。如不先洁净自己,怎能洁净他人?不先受到教化,怎能教化他人?不先成为祈祷之人,怎能教他人祈祷?只有先成为光,才能照耀他人;只有先成为天主的人,才能带人接近天主;只有先被圣化,才能去圣化他人!同样的,在生活中,司铎若不先是爱德的践行者,又怎能令教友听后受感动进而在生活中去实践爱德呢?“我若能说人间的语言和能说天使的语言;但我若没有爱,我就成了个发声的锣,或发响的钹。我若有先知之恩,又明白一切奥秘和各种知识;我若有全备的信心,甚至能移山;但我若没有爱,我什么也不算。我若把我所有的财产全施舍了,我若舍身投火被焚,但我若没有爱,为我毫无益处。”(格前13:1-3)因为“爱德”超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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